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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理发师小姐“咔嚓”两下,我那辛辛苦苦蓄了一年的长发终于无奈地从我脑袋上滑下。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我,我感觉有蚂蚁在嚼我的肉。“哎,我看你头发蛮厚的,打掉一点吧?”她温柔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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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一个新同桌,名叫詹清琪。从远处看她和一般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,可是坐近一看就不一样了。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,绑着一朵不知名的头花,俨然是骏马的尾巴。快频率的甩头,长发常扫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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梧桐树下,短发与长发互相嬉戏,在火红的夕阳的照映下,留下的是阵阵笑声。 深夜,长发为短发缝补书包,一针一线,缝入了她对短发的期盼,也缝入了丝缕爱意。烛火通明,小小的屋内充溢着